某外国前辈广告人在他blog里提起这么一个故事——

The actor Warren Beatty had affairs with just about all the most beautiful women in the world.
He was once asked in an interview “What is the secret of your success with women?”
He said “I ask every woman I meet if she’ll sleep with me.”
The interviewer gasped “Does that work?”
Beatty said “Well, I get slapped a lot, but I get laid a lot too.”
Great advice about life in general.

试译一下:

Warren Beatty是个演员,他几乎睡遍了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有一次他接受采访,记者问他:你对付女人这么成功,秘诀是什么?
他说:我每见到一个女的,都会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上床。
记者气儿都喘不匀了,说:这也行?
他回答:哎,真挨了不少嘴巴呀——但也真睡了不少姑娘。
这样伟大的经验,足以用来指导我们的全部人生。

同样的事情,数年前有人当面跟我说过。
说的是他本人的经验。结论相同。可见是普适真理。

于是想起前几天一个姑娘跟我吃饭时说起的。
她说,对付一些死缠烂打教人不胜其扰的追求者/骚扰者,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是什么呢?
是跟他睡一次。
睡完就走了。

发人深省。
俩事儿放一块儿看,更是如此。

《红灯记》里李铁梅唱得好:言语不多道理深。

 


美漂十年,相识众相逢寥

在这些美丽的漫长的夏日的黄昏;但我知道,奇迹不再降临,我也不再是那个手持鲜花在机场出口迎候的人。——王家新《来临》毕业季,常逢夏日。从某一年的此刻,阳光融化了我们“学生”的身份,然后,被一份份表格重铸成各种身份,走向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人生。重铸的过程,或电光石火,或缓慢绵长,也许有惊喜和意外,也许还会有疼痛与煎熬。而重铸后的模样,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是日,「人间」推出毕业季稿件连载,那是我们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的“来临”。

2008年,是我博士的最后一年。转眼10年过去,我还是没法理解那一年的经历在我人生中意味着什么。

在国内拿的博士学位后,我来美国做博士后。按我在国内的理解,“博士后”是刚毕业的博士生们正式进入学术圈或工作之前的缓冲期。可实际上,美国的博士后就相当于一个没有时限的实习期,除了繁重的科研任务,还要帮教授(实验室真正的老板)撰写论文和课题申请书,训练博士生们实验手法和技能,对职业空间没有任何提升。

对于大多数博士后而言,每周工作普遍在50小时以上。到了感恩节和圣诞节,老板回家团聚,学生们放假,博士后也只能独守实验室,且没有任何薪酬补偿。一旦实验室课题经费断档,教授还有教学和教务方面的薪酬支撑,学生则可以换实验室,博士后就只能走人——能不能找到下家、能找到怎样的下家,全凭运气,前任老板顶多写封推荐信而已。

那时候,我住在房东大姐的美式房子里,每次洗澡都能在卫生间各处看见她掉的头发,湿漉漉、一缕一缕的。那些头发就好似一柄利剑,悬在我头上——我不想变成她,一个做了10多年还不知何时才能做完的博士后。

北美的夜空,人和人就像漫天繁星,看起来很近,其实远到让人无法理解;偶尔相遇,也只是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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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早上起来,她发现家里停电了。于是没办法用热水洗漱,用电吹风吹头发,不能热牛奶,烤面包,只好草草打理一下就出门。

刚走进电梯,邻居家养的小狗一下子冲进来扑住,上周刚买的米白长裙上顿时出现两只黑黑的爪印儿。

让你放弃和等待,是为了给你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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